因为戚赫征的突然出现,付阮脸上笑容明显增多,不仅笑容,嫌弃,鄙视,被挑衅后的愤怒,不好当众发作的忍耐,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真实又活灵活现,寻常人根本见不到。
当然付阮也没有冷落同一张桌上的向径,她甚至就坐在向径身旁,对他也很照顾,但向径能明显感觉到,付阮对他是客气,对戚赫征才是真熟悉,真兄弟。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越是真兄弟越没戏,男女之间如果连那层有别的界限都没有,那就从侧面代表着,谈恋爱,没戏。
向径会注意同一张桌子的戚赫征和付兆深,同样那两个人也会关注他们,三个男人都在互相揣测心意,而后权衡自己的输赢比例。
付阮看着付长康乐开花的脸,强忍怒意,如果蒋承霖不逼着她捅破那层窗户纸,她这辈子都是橱窗摆设里的付四小姐,走着付长康替她精心规划的道路,每一次看似自己的选择,实际上都是付家资本积累的薪火。
她在前头吭哧吭哧抛头颅洒热血,付长康在后面哭着喊着给她当靠山,付长康随便叹口气,她能多跑三百里地;付长康说走不出岄州是遗憾,她就把长康的标志树在夜城当战旗。
今天是付阮给付长康当女儿的第二十年,也是她给他当牛做马的第九年,桌上觥筹交错,付长康在笑,付阮也在笑,一整个家庭美满,其乐融融。
直到封醒从别处走来,俯身在付阮耳边道:“曾斌派人过来,说让干爹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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