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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表情变得很凝重。

“自从认识阴无虚，他还从来没这个样子过。”

抬起头，仔细打量起了二人，尤其是小圆。

“此女背后到底站着什么势力，竟然能让一位大圣变色，感到害怕。”

“影魔宗虽然厉害，可阴无虚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照这个推测，此女背后的势力，怕是要比影魔宗庞大得多。”

“前辈，到底是什么势力，竟然连您都这么忌惮。”杨凡好奇的追问了起来。

“小子，你还是不知道为好。”阴无虚摇起了头。

“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能告诉的只有一点，此女背后的势力，是可以与人族、妖族这样的大型族群抗衡的。”

“什么？”杨凡脸色一变。

不管是现在，还是上古，从来就没有哪个势力能够抗衡一个种族，而且还是大种族。

因为每个势力都要在种族的背景下才可以形成。

如影魔宗、赵国、上阳宗都属于人族内部势力。

妖族、魔族，或者其他什么种族，都有自己的内部势力。

跨越种族发展的势力自然也有，但数量极少，而且也远远比不上种族本身。

“别不相信。”阴无虚一早就猜到杨凡会是这个表情，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这个势力几乎是有古神大陆起，就有了它，而那时有没有人族还是个未知数。”

“难怪！”杨凡默然点头，可心中依然充满了惊讶，还有浓浓的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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