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且事情琐碎,光是动动嘴倒也是几句话的事情,只是真正做起来却是不容易。
一直到九月初四,云裳才将浅酌递呈来的最后一份资料记在了脑子里。
云裳将那册子递给浅酌,浅酌最近几日已经被云裳背记东西的速度给惊了一次又一次,如今倒已经十分淡定,只低声询问着“也按着惯例,烧了?”
“嗯。”
浅酌取了个火盆子来,当着云裳的面将那册子给烧了,又用棍子将灰烬搅了搅,倒了一杯水,才将火盆子交给佩兰去处置了。
“最近这段时日,倒好似没有听见夏侯靖的消息了。”浅酌似是喃喃自语一般地道“按理说来,陛下与娘娘要离开锦城了,且要带不少的官员,夏侯靖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走动走动,叮嘱叮嘱他安插在朝的细作吗?”
云裳重新拿了一本书,听浅酌这么说,只浅浅一笑“他未必没有做,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次因着毒发,他在青楼之暴露了行踪,连带着那日去见他的那些官员都一并暴露了个一干二净,那些人他断然是不敢再用了的。如今他的势力愈发式微,他自然是得小心谨慎了又小心谨慎的。”
“如今陛下尚在锦城,他心忌惮,怕是轻易不敢出门,即便是要见人,也定会选择更为妥帖的地方,即便是出了意外,也能够万无一失的压下去的地方。”
浅酌觉着云裳所言甚为有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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