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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了？”江晴眉头紧皱，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存在着秘密。

褚平摇了摇头，双眼转动，眼底的红色渐渐浮现，脑中的血海开始翻腾，那血红色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清晰。

“绝望吗？痛苦吗？”尖锐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褚平的耳边。

褚平呆呆地站在血海边上，看着礁石上站着的血色人影，那人影的轮廓褚平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绝望吗？痛苦吗？”

血色身影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疯狂的笑声将血海的浪涛完全掩盖住。

血色人影缓缓转身，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就是你呀，你不记得了吗？”

褚平的双眼睁大，痛苦的记忆在脑海中激荡，头痛欲裂，褚平蜷缩在角落里，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头痛。

江晴没想到刚刚醒过来的褚平，这么快又犯病了。

“阿头”似乎想起了之前褚平发疯时候的样子，满脸惊恐地钻进了背包里。

“啊——”

褚平大叫一声，血海逐渐平息，双眼的血色也慢慢散去，身子也被汗水湿透，就像是刚从水池里爬出来一样。

褚平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不会忘记脑海中那个血色人影转身时候的样子，那分明就是他自己。

“怎么回事儿，我的脑海里怎么会有另一个我？”

“你······”江晴没敢多问，生怕褚平再次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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