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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阶圣者根本没有能力与萧晨争斗，就算人数再多也不过瞬间被秒杀的炮灰。

凤弈原本就难看的脸色现在愈发不自然了。

如果说飞灵族的低境界族人死伤无数，这还只是让飞灵族元气大伤，只要顶级强者还活着，血渊界的其他两大势力就不敢轻易进犯。

现在连圣者都死了这么多人，顶级战力折损一大半，就算还有一些圣者分散在飞灵族领地的其他地方。

可那些人加起来也无法跟血渊界其他两大势力分庭抗礼了。

飞灵十二族彻底沦为十八线小族甚至从此成为其他势力的附庸臣属，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事了。

除非奇迹出现，否则飞灵十二族凋敝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凤弈内心悲痛悔恨掺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声大哭一场。

如果不是他们吃错药了，异想天开的非得从下界寻找拥有太曦炎凤血脉的人，也不会让飞灵族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要是他当初没有答应乌刑和殷如梦夺取萧晨战龙血脉的事，他们也不会招惹到萧晨这尊无法用常理看待的煞星。

哪怕他们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若在萧晨没有动手屠灭飞灵族之前，他们主动承认错误，诚心诚意为自己的错误忏悔补偿，说不定也能避免全族被灭的下场。

可惜，他们面对复仇而来的萧晨，走出的每一步都走在通往地狱的死路上。

见到萧晨问罪而来，他们第一反应不是交出萧晨寻仇的目标，而是威胁要杀光萧晨所在境域的全部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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