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飞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老欧缓了缓语气：“余飞，还记得你是一个军人吗？”

“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军人，可那是曾经，我已经退役了。”余飞将“退役”两个字咬得很重。

“根据规定，就算退役了你也是一名军人，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召回。”老欧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这，不是……。”余飞愣了一下，不满地道：“请问老欧同志，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组织的意思？”

“我现在的谈话不代表组织，当然，也不代表我个人。”老欧是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

“那你代表谁，代表空气吗？”余飞冷笑。

“代表谁不重要。”老欧挪动一下身子，意图坐得舒服些，接着继续：“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的。”

“老欧，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够多了。”余飞冷冷地道。

“我不否认你做了很多。”老欧对余飞做得每一件事都了然一胸：“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能力的人自然做的就多。”

余飞笑，笑得很古怪：“原来能力是原罪。”

老欧眉毛一竖：“你的理解错了，能力不是原罪，能力是……。”

“打住。”余飞不想听别人的教育，那些大理论他早听腻了：“老欧，还是直接说你的目的吧，搞了半天，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说，你同意了？”老欧眼里闪过一道喜色。

“我没说同意。”余飞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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