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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匀了,我安静的站着,一时间竟有些僵住了。
爷爷过世,我成了名正言顺的孤儿,只能默默流泪。得知自己很可能活不过五月端午十八岁生日,只剩无助仿徨。
长时间情绪积压,不知道被什么点燃,可能是一路的恐惧,亦或是未知的命运。
有些东西,一经触发,便不可收拾。
这一刻,我放开了自己,嚎啕大哭!
伍叔就跟个没心没肺的路人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坐在那哭,注意到我瞄了他一眼之后,对着我伸出一只手来。
他在我没反应过来,还在咧咧的时候,弯了弯手指朝我勾了下。
我才想起怀里那个扎人的松针树枝裹的癞蛤蟆,一把掏了出来,放在了伍叔的手心上。
看着他被松针冷不丁扎了一下,哎呦叫了一声,心里觉得有些解气。
悲伤恐惧的感觉散去了不少,我眼泪没停下,还在抽搭。
看伍叔朝里屋走去,我晃晃荡荡从地上站起身,跟在后面。
这都叫什么事啊,从回到家之后,现在还没有超过一天的时间,自己的小命就不知道在生死边缘晃荡了几圈回来,饱受惊吓的种种让我有些承受不来!
我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丧门星模样,进里屋第一眼呆了。
“妈呀!”
我一手捂眼一手捂嘴的躲开了几步,也不哭了,脸上挂着眼泪摇头傻笑。
张伟被平躺着放在炕沿上,看上去就跟睡着了一样。
他的亲娘舅伍叔,此时直接抖开那只癞蛤蟆身上的松枝,把裹在树叶里身上还沾着松针的活蛤蟆,扒开张伟的嘴就给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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