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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小星并不确定先天真灵口中的成功，所指是哪方面。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古剑一一定成功了！

因为此刻「先天真灵」看他的眼神，与古剑一简直一模一样，都是那种带着几分欣赏，几分期待，还有几分惋惜的眼神，很复杂。

显然，先天真灵已经成功被古剑一夺舍！

随着古剑一身上的符文锁链完全解开，原本属于先天真灵庞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最终变成了正常人大小。

古剑一并没有等待孤小星的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被封禁的李阿芷，轻叹一声，道：「这是他的选择，你要怪……就怪老夫吧。」

言语之间，古剑一一手持剑，另一只手还抓着先天术，只见他缓缓松开了先天术，任其悬空，而后单手掐诀，一指点在了长剑之上。

这剑，正是原本属于先天真灵的伴生剑。

随着古剑一这一指点出，这并先天真灵剑散发着莹莹之光，上面忽然多出了许许多多细密的符文。

乍一看，竟与之前李阿岚肉身散开所化的符文相似度极高！

同时，长剑开始震颤，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就仿佛，其中多了一种灵性！

但古剑一缓缓松手，先天真灵剑震荡之间，直接飞到了李阿芷的身前。

李阿芷看着面前的剑，已然明白了所有，但泪，却止不住地流。

古剑一再次轻叹，道：「八十岁光阴痴如梦，阿芷，你才是蝶，是时候飞出这场老夫为你编织的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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