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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人性。

从始至终，我都没怀疑过刘辉有问题，毕竟他是黄永孝的人，我觉得他不应该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连黄永孝都有问题，那他有问题也就不奇怪了。

偏偏这个老主编，也在防备着刘辉。

他说刘辉不是什么好人，但当我仔细问他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副痴呆的模样。

“老人家，你刚才说什么？”

我急迫道：“你再不说，他待会儿回来了，到底谁是凶手？”

老头儿还是不说话。

我连忙四下张望，也没看到刘辉回来。

“老人家，你怎么了？”

“你倒是说完啊！”

我急得跺脚，但老头儿还是没反应。

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痴呆了，刚才的清醒，实际上也是胡言乱语？

就在这时，刘辉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这老爷子病得不轻啊。”

刘辉把报告递给我，叹气道：“刚才我去见了医生，医生说他的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开始还只是轻微，现在已经发展成了中度，照他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恢复不了了，后面可能会更加严重。”

我听着刘辉的汇报，看着手中的报告，顿时就傻眼了。

这老头儿，还真是老年痴呆，而且是中度！

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也有些摸不准。

他刚才的确是清醒了一下，还跟我说刘辉不是什么好人。

要么，他真是痴呆了，刚才的清醒就是在胡言乱语。

要么，他真是装的，可能医生也是刘辉的人，他装的是轻微，但医生给他出具了中度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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