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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岑昏睡了很久,朦朦胧胧中发觉天色已黑,一室凌乱,那个男人的衣服已经不见,显然结束了对自己的报复与羞辱之后,果断抽身的没有一丝温度。
她将脸庞深深埋进枕头里,泪水渐渐打湿枕巾。布洛芬都缓解不了的胃痛和下面撕裂的痛苦在脑海里你起我沉的跳动,顾岑一会儿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一会儿又在火海岩浆里挣扎,她是耐痛的人,可忍耐也总有限度。
直到隐约听到从外面打开的房门声,应该是母亲工作回来了,自从父亲离世,公司被夺,她们母女俩一夜之间便如落水狗般,之前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的人全都换了一副嘴脸,敬而远之倒是好的,更可怕的是有一部分人落井下石。
比如顾母去找工作,便明里暗里受到许多人的白眼和排挤,她现在也不清楚每天母亲出门在忙什么,顾岑多次找母亲说过以后她来养家,可母亲刻在骨子里的倔强又怎么轻易妥协。
她两鬓的白发肉眼可见的增多,顾岑的心里仿佛是淋上了煮沸的白醋又酸又痛。
微微动弹了一下身体,可浑身像是被碾压了一般,顾岑尝试着用脚尖微微点地,可短暂地一秒整条腿便应激反应似的瘫软在了地上。
她索性蹲坐在地,一点点拾起破碎不堪的衣服,顾岑阖紧双目心中暗暗默念着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可空气中弥漫不散的味道附着在衣服上生生斩断了她伪装成鸵鸟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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