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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传闻中那样，于在寅是一个视剑如命的人。

徐成此刻也感觉到了，提到剑术，于在寅的话都多了许多。

“招式重形，兵器重意，剑为百兵之首，对意的要求更甚。”

“你比我想象中更出色一些，已经养出了意，但太空。”

徐成疑惑不解，问道，“我以满腔杀意拔剑，为何空？”

于在寅负手而立，“人有杀意，但只起于自身，看似拼尽全力，实则空虚乏味。”

他挥手，冬梅萧瑟，徐成眼前仿佛看到凛冬将至，万物凋零之象。

这种意，甚至引起了他体内异化器官的躁动，如同遇到天敌一般，开始造反。

信念一动，徐成将自身异化压制，目中露出沉思。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他似乎明白了为何于在寅评价他的剑，杀意太空。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杀意，秋杀凋零、冬杀极寒……

那他的杀意呢？

徐成闭目凝神，回忆着自己一路所行，遇到的一切。

昔日曾经在青山县时，击杀戚夫人时的心境，是一种舍弃一切也要击杀戚夫人，那种杀意，是舍生之意。

但在刚才出剑向于在寅时，自然不可能有这种舍生之意。

杀意只是幌子，其中的内核才是关键。

人的想法与意志会发生改变，唯独天地杀机，永不改变。

随时将天地杀机融入其中，杀意长存于天地……

或许，他也可以试试将凛冬之杀意，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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