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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子妈走后的那个冬天,天似乎冷得特别早,北风也特别硬。树上的柳叶尚未黄透落尽,一场大雪便从天而降。大雪和寒冷挡不住男孩子走出户外疯跑疯玩的脚步。全子两只手冻得红肿皲裂,开春儿的时候,又奇痒难忍,不小心挠破了,冒出黄水来。钟山妈看着心疼,从酸菜缸里捞出一棵酸菜,切下叶子,用开水烫了,糊在全子两个肿得像小发面包一样的手背上,果然就不那么刺挠了。
下一年,天还没有大冷,钟山妈已经给全子兄弟三个每人做了一副新棉手套。每次看见全子,都不忘叮嘱一句:“到外边玩儿可千万别忘记戴上手套,小心冻坏了手,冻伤可不爱好呢,开春儿又要遭罪。”全子的手再没有冻伤过。
正是从这段时间开始,钟山和全子成了好朋友。钟山原谅了全子小时候对自己“捡来的”“没有妈”的诋毁,觉得全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优越感了,他母亲去世,父亲又弃他而去,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个苦命的孤儿。钟山和全子和解了,全子的好朋友柱子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钟山的好朋友。三个好朋友在一起闲唠嗑的时候,都说恨死马护士了,是她害死了全子妈,抢走了全子爸,于是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地主婆”。马护士身材高大健硕,屁股翘得老高,走路时一拧一拧的,好像在向屁股后面的人示威,总之整个人就像是他们在电影中看到的好吃懒做外加心狠手辣的肥地主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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