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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个时候……。

想到这里，顾咏歌的脸变的非常的难看。

灵儿看着顾咏歌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中直接沉到了谷底，此人还真不是什么善类。

刚刚灵儿转身要走的时候，一眼就瞟到了顾咏歌脸上的狂喜之色，这让灵儿对顾咏歌此人产生了怀疑，就想试试他，却没有想到此人的心境居然这般不堪，经不起一丁点的试探。

她哪里知道，如果顾咏歌不是亲手杀了莫云川的话，还不至于如此，但当一个已经被自己亲手杀了的人，突然有可能出现在面前时，任由顾咏歌的心思有多深，也难免会露出马脚。

因为顾咏歌根本就不敢再去见莫云川，杀害莫云川一次，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勇气。

灵儿看顾咏歌站在那里有些出神，还有些惊恐，又突然说道：“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但他跟我说了，要当面问问你，为什么要陷害他。”

顾咏歌突然就笑了，笑的非常的凄凉和怨毒。

“问我？有什么好问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都把他推下去了居然都不会死，我真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杀了他。”

说到这里，顾咏歌的眼中已经布满了杀意，还有滔天的恨意。

听到顾咏歌的话，灵儿却愣住了，随即看着他的目光陡然一凝。

“原来是你杀得他！”

顾咏歌惨然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他，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杀他。”

灵儿是万万没有想到啊！她本以为此人只是被苍穹殿收买，引诱莫云川过来的一颗棋子，却根本没想过，莫云川居然是死在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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